2024年3月27日 星期三

性虐到底 (三) 完

 

我是奴嗎?這個問題一直纏繞著我,可是想到被文健折磨的快感,我可以說不是奴嗎?我不清楚我心底裡面的想法,反而是文健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的繼續生活,上次的虐玩後,我休息了三日,就有想再來的感覺,可是我又不好意思開口跟文健說,而且我對3P這個字也頗有幻想,不過就算我想說,也說不了,文健這幾天都早出晚歸,基本上我們都碰不到面。

 

從前我會以哥哥的身份去詢問他,可是現在我可以用什麼身份呢?我看著上次被電虐的位置發呆,就在這時腦後突然傳來一陣劇痛,就昏倒了,到我醒來時,只見兩個人,正看著我,剛想動一下,發現自己站著,四肢卻呈“大”字形的被牢牢的綁住,正常問發生什麼事,一個碩大的口枷早已塞在我的口中,讓我只能發出意義不明的呻吟聲。

 

兩個男人之中比較高的那個用食指輕輕在我的臉頰上一劃,我只覺得一陣驚恐,微微轉開臉,那人笑了笑,將我的跑短褲一把扯破,露出我的黑色內褲,他隔著我的內褲,揉弄著我的雞巴,我本應是抗拒的,但此刻的感覺很是奇妙,我竟慢慢進入高潮,完全的硬起來了,還從口枷發出絲絲淫蕩的叫聲。

 

突然一下,我的最後防線也扯破了,雞巴挺直的露在眾人面前,矮個子二話不說,將一支針的針頭對準我的分身,從馬眼中吸走了一些液體,似乎要去做化驗似的,高個子拿起剪刀,我本能的向後退縮,但無奈身上已被固定,根本無法動彈,幾下剪刀,把我剩下的衣服都剪了個乾乾淨淨。

 

那人一陣驚訝,對!我雖是娃娃臉,但我一貫對自己都有嚴格要求,儘管身材遠非強壯,但胸肌配上六塊硬硬的腹肌,足可以看出平時的我,是多麼努力的鍛煉!只是與強健身體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我白皙的皮膚,因為我是夜間運動,早上學業至上,多留家中,所以比較少接觸陽光,加上我天生是曬不黑的,白裡透紅的皮膚,洋溢著的小孩的朝氣,所以總給人無限憐憫的感覺,更難為情的是我的乳珠,天生就是粉紅色的,令人看了,就不禁想要揉捏。

 

思潮想後的,冷不防乳頭一陣癢麻,那人早已忍不住,伸出手大力按壓左側的小珠!除了上次給文健夾過乳頭外,我鮮有觸及自己的胸部,更不知乳頭也是敏感地帶之一,這刻的雞巴不自覺的彈跳起來,不知是那人太過高手,還是我太過菜鳥,幾次揉捏下來,我就有些喘著粗氣了!我被這種全新的感覺搞糊塗了,我的感覺告訴我,我的乳珠很痛,但從未感受過的酥麻的快感,卻從我的胸口散播開來;最初左搖右擺的躲閃,慢慢開始隨著那人雙手的律動。

 

就在我沉醉在他的揉捏之下,那人將自己的兇器掏了出來,我看到了那人的兇器,本來已被快感控制的大腦突然清醒!天啊!這個真的是人的雞巴嗎?我自認自己的已經是品質優良,比同齡的人都大,但相比那人的家夥,只能算是小小小兒科。

 

『阿明。』矮個子的出現,竟令我有一種獲救的感覺,『啊,阿亮!檢查結果怎麽樣?』

 

那個叫阿亮的人沒有回應,只給了一份文件給那個叫阿明的人,而阿亮突然用餓狼看著羔羊似的眼神,看了一眼我,還好我當時將臉轉了過去;他們討論的聲音很小,令我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麽,或者說我不願聽清他們說什麽,只覺得阿亮非常可怕,忽然他們放下文件,阿明拿起一根水管舉了起來,本就神經緊繃的我,身體不由得微微抖動著,我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!

 

『小可愛,只是為你清洗一下,很舒服的。』我似乎已經感受到涼水灌頂的可怕滋味了,誰知從水管中出來的卻是溫水,讓我的神經不禁放鬆了一下,見我在溫水中逐漸放鬆,阿明關上了水龍頭,打開室內的暖氣設備,以免我在清洗過程中感冒;而阿亮則拿起浴液和海綿,開始擦洗我的身體,儘管四肢被綁,但並不影響沐浴時的舒適;帶有特別香味的浴液,令人心神愉悅,阿亮時而輕柔,時而用力的擦洗,讓我盡在享受淋浴的快感,隨著阿亮的按揉和溫水的反復沖洗,我的大腦陷入的一片混沌之中,這似乎有點不正常,可是我已經無法反抗了。

 

忽然我感到身體也出現了些情況,我濃密的體毛,隨著沖洗,開始不斷的脫掉,一刻功夫也不用,我胸前、腋下、下體和腿上的毛都甩消光了,只聽一聲機器啟動的清響,綁著我的支架,帶著我向前傾,使得我由站立,變成了俯臥的樣子,雙腿也被分開的更大更開,屁股和分身徹底展現在二人面前,阿明不理我的驚惶,拿起一個大號注射器似的東西,裡面是滿滿一管的湛藍色液體,看著頗為邪惡,他用手指按揉了兩下我的小穴,阿明不理我害怕的小穴緊張地的一張一合,將整整一管的藍色液體,推入我的身體內,觀察了一下,隨後又推入了一管;如此反復,總共推進了5管才放手,然後用一個肛塞適時阻止了液體的外流,阿明又按了下一個按鈕,將我的身體反仰過來,一把抓住我的分身,這才發現我的分身一直都在硬著。

 

『看起來藥起作用了,要抓緊時間了。』說著拿起一根前面有針頭的軟管,將針頭插入馬眼中,見到這情形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,阿明看在眼裡,手上還是行動著,本該極其屈辱與痛苦的過程,我卻發現自己卻正在享受著,針頭插入馬眼時給我帶來的漲漲的感覺,既新奇又刺激,因此,在阿明清理完前面之後,我甚至有些不想離開針頭了,可是我很快又著迷在別的東西上,阿明的手正在撫摸我的乳頭,繼續搓揉,剛搓揉了幾下,就看見我的眼神有點迷迷濛濛的;而阿亮也不甘示弱,狠狠的捏住了我小可愛的前端,弄的我立時一陣戰慄!當然這僅是開始,隨後阿亮的大手,來到了兩個乳頭上面,阿亮暖暖的手差點將我直接送上高潮,而阿明也沒閑著,玩弄著我的雞巴和小腹,我全身的敏感部位都受到玩弄,我那裡受的了如此強烈的刺激,加之浴液中和灌腸液中的應該也加了催情劑,我原來的廉恥心已經蕩然無存,只剩下享受的心情,身體扭動的配合著兩個玩弄著自己的人,只為刺激能夠更強烈一些。突然一種衝動湧向我的下體,那是一股想要釋放的衝動;就在我釋放的前一刻,一樣東西被塞入了我的馬眼!那一刻我從激情中稍稍醒來,發現分身頂端多了一朵金屬制的小花,而正是這朵小花阻止了我的釋放。


『阿明,你喜歡的部分終於可以開始了!』阿亮快樂的說道,同時阿明再次掏出自己的凶器,取下塞在我後穴中的肛塞,馬上流出的湛藍色液體,卻居然沒有一絲污濁的跡象,原因不明的我,已被機器將我的高度調整好了,一根手指的探入,是由於灌腸液的清空吧,我正覺空墟難忍,一下子緊緊吸住這根手指,阿明往外試著拉出自己的手指,反被我更用力吸住,儘管經驗豐富,阿明還未見過如此主動的人吧,面對這種局面,阿明熟練的狠狠拍了幾下我的屁股,我吃痛了,鬆開了阿明的手指頭,而就在阿明手離開的一瞬,阿明的分身在洞口略略刺探了一下,我已經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,如果不是被綁住,早就自己坐上來了吧。


幸好阿明並未讓我久等,可能他也早就期待了;一縱身,阿明的碩大刺入我的小穴,儘管早已準備多時,儘管口裡還有口枷!一聲大的痛叫,還是從縫隙中傳出,而這劇痛也讓我的精神暫時清醒了,腦中瞬間閃過剛才的種種經歷,勉強仰起頭,看到牆壁上有一個鐘錶,從時間上來看,才過了兩個多小時!現在看來竟有隔世之感,不禁為自己剛才的表現感到羞恥,高聳的欲望順間低落了不少!但幾輪抽送之後,欲望又再度抬頭。

 

阿明玩到爽快處,將架子的固定螺栓鬆掉,我就隨著阿明的身體上下搖擺著,開始我覺得有些頭暈,像是要暈車的感覺!但阿明很會調整節奏,不多時我就覺得自己被載上了雲端了,輕飄飄的不想下來了。雖說前面的雞雞無法發洩,但我已經愛上了後面給我帶來的歡愉!雖然心中還是認為男人的快樂是要靠前邊的,無奈後面帶給我的刺激實在太強烈了。


“這麽下去也不錯。”我的腦中閃過這個念頭,隨即被自己念頭嚇了一跳!我再榆木疙瘩也知道這些事,不該是男人和男人之間做的;隨後我感覺到阿明的分身碰到了一個點,讓我立時被快感淹沒,無法再思考!而且只要阿明離開一點,我就希望阿明趕緊回來那點,我只好拼命的夾緊阿明,希望能讓他多在這一點上停留些許,這個舉動,也讓阿明興奮了,他快樂的吼叫著,並將整個上半身都壓在我身上,賣力的抽送起來!緊接著,我的身體開始一陣劇烈的抖動,看到此情形,阿明緊忙將我馬眼上的小花拿掉,只見我雙眼一翻,銀色的液體從小小的出口噴湧而出,阿明也同時身下大動,我們是前後腳的射了。

 

站在一旁的阿亮也掏出了自己的象徵,特意用前端碰了碰我的臉,我神智本已模糊,看到阿亮的分身,瞬間又清醒了不少,但阿亮的分身幾乎比阿明的馬上凶猛!我的神經瞬間清醒不少,可阿亮那裡會給我思考的時間,拔下我口中的口塞,將自己的分身塞入我的小嘴中,有那麽一瞬間我覺得非常噁心,簡直快要窒息了,又想要一口咬斷阿亮的分身!試著用力咬下去,無奈整整帶了將近3小時的口枷,使得我的下巴根本沒法發力去咬,相反微微咬合的下顎讓阿亮倍感新奇。


阿亮心裡當然明白我想什麽,於是輕撫著我的頭,示意阿明加把勁,阿明做了個OK的手勢,身後動作立時加快,並用手愛撫我小小的分身,啊!剛才他不是已內射了嗎?為什麼好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過!果不其然,我馬上將注意力轉移到阿明和我的下體,阿亮趁機,將分身抽出些許,將一種液體塗抹在他分身的頂端,我像被催眠了一樣,乖乖的舔著阿亮的分身!添了一會,阿亮發現,我將舌頭慢慢伸向分身的上端,阿亮笑了將分身慢慢插入我口中,試探著往我的口腔深處走,我有了剛才的經驗,多少有些抗拒阿亮的入侵!可阿亮那裡容得我抗拒,一挺身,便將分身插到我的喉嚨底。

 

我本以為又是幹嘔的時候,但除了少許的窒礙感外,反而是舒服到不得了,從口腔到喉嚨,都像做了最高級的按摩一樣;本來還覺得阿亮的分身甚大,但現在覺得要是再大些許,通到食道裡才舒服,阿亮心滿意足的看著我的表現,而他自己的分身也相當給勁,兩人同時將自己的分身抽出我的身體,讓我得到了一刻喘息之機,誰知一股難忍的空曠感和燥熱感瞬間充斥我的身體內外!我本以為自己被兩個男人上了心中的苦悶已到極限,但此時方知,與心理的鬱悶相比,欲求不滿更讓人無所適從!不覺想將雙腿併攏摩挲,無奈禁錮還在,急的我左蹭右撞,只為想稍微緩解高昂的欲望。


見此情形,阿亮和阿明兩人心中一陣狂喜;阿亮向阿明擺了個手勢,阿明立時明白,也不急著往我身內插入,只將自己的傲物在我面前不急不緩的愛撫起來,阿亮則將自己的分身湊到我的鼻子前,我拼命探著身子,無奈總是夠不著,看著對方又撫了自己的分身幾下,我忍不住了!『我請兩位大哥哥操死我…』聽著我竟然說出這句話,阿明推了阿亮一下,將自己的分身送入我口中,我的饑渴稍解,無奈相比阿亮的,阿明的分身終歸遜色些許,但已讓我舒適許多。


阿亮看阿明如此心急,撇了撇嘴,走到我身後,忽而一陣巨痛,我吃力不住,整個人向前一弓,縱有之前阿明的開拓,但阿亮的分身進入時還是讓我大吃一驚,雖要片刻適應之後,才免強吞入一半,阿亮也不急著,慢慢的開發我的後穴,不一會我簡直有些離不開阿亮了,與阿明相比,阿亮的動作更大也更粗暴,我心裡卻明白,自己有多喜歡阿亮的粗暴,而阿明的分身則讓我舔了個痛快。


看到我一心一意的沈浸在兩人製造的淫亂快感中,阿明居然輕歎了一聲,『哎!現在好好享受吧!到了調教師那裡,你就有的苦受了。』阿明此話一出,我神智頓時清明半分,阿亮見此情形又用力抽了幾下,我那裡架得住,又回歸沈溺於快感之中了,如此過了好一會,阿明和阿亮分別射了幾次…看時間也過得差不多了,阿亮開口了:『阿明,咱們玩個雙龍入洞如何,讓這小子一輩子都忘不了,怎麽樣!』

 

估不到阿明只是隨意應了一聲,多少有些像是敷的意味,我忽然看向阿明,從他眼神中,我似乎看到了些微妙的感覺,阿亮也明白,阿明多少有些喜歡我了,但他們的職業如果過不了這關,就永遠沒有出路,阿明擺了擺頭,看來恢復了不少,將分身從我口中抽出,又將一個碩大的假陽具塞入我口中,再用繩固定在我的口中,他走到阿亮身邊,阿亮稍微將分身抽出些許,阿明伺機而入!我感覺自己快要痛死了,想把整個人抽離他們,可是束縛阻止了我,我用力的咬著口中的假物,不斷搖頭,但只有阿明和阿亮兩人發現,我的小穴是一點受傷的痕跡也沒有,阿亮沒有動,只有阿明在慢慢的進出著,我學習著放鬆適應,很快還開始主動迎合著兩人的攻勢,本來因疼痛而低頭的分身,同時開始仰頭。


『要是有機會,真想再玩玩他。』阿明帶有遺憾的說道。『玩他,小心會精盡人亡!這小子沒三、五個壯漢,估計滿足不了!對了,你不覺得他的小穴好像越來越粉嫩了嗎?』

 

『兩位哥哥,情況如何?』文健的出現,打斷了他們的對話,然而卻沒有打斷他們的雙龍進攻!

 

『天生的大淫零,如果他願意可以介紹到我們的俱樂部工作。』阿亮一邊回應,一邊加快速度,阿明也同時加速,我忽然感到下體一陣脹痛,後庭好像沒法閉合的擴張著,突然,二個人大叫一聲,其實是三人,只是我的嘴被封上,所以聽不到我的大叫,因為我們同時射了!!

 

當二人離開我的身體時,我感到陣陣暖風穿梭著我的後穴,突然又是一陣可怕的癢麻,我看到文健已經走了過來,他的手正在撫摸著我剛射完的雞巴,而其餘兩人已經離開房間了,我很想掙開文健的手,可是我已經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了,幸好,他只是輕輕把玩著,而不是進行龜頭的虐待。

 

『哥,我愛你,可是我喜歡女性,雖然我喜歡虐待男人,但不代表我能操男人,而且我喜歡的是刑虐,真實又痛苦的折磨,所以我把你交給這所出名的男同志性虐俱樂部,給他們研究和探討你是否適合他們,當然我無權為你決定,你辰自己想清楚…從小到大,你對我都很好,甚至比我的生母更好,在我懂事那年,我已經知道你的秘密了,我感到你痛苦的壓迫著,所以決定在你生日今天送上這份禮物,如果你願意,我會找SM圈裡的朋友協助。』

 

最初還是有點迷糊的我,其實我那會不知自己的情況,聽到這裡,我明白了,為什麼文健可以如此開放,他目的是告訴我,我也可以,眼角不禁流下淚來,這個同父異母的兄弟,原來並沒有討厭我,反而是了解我,文健為我解開口塞,我開口了:『文健,謝謝你,今次我會面對自己,欣然接受我的性取向,請你為我安排。』文健聽到這裡,又笑了,但這次不是壞笑或邪笑,而是發自內心高興的笑,反而是我壞笑起來:『哥,你沒事吧!』這倒讓文健有點不安的問,我也不再掩飾自己的真正需要:『文健,幫我告訴明哥,我也喜歡他,我們可以交往嗎?還有可以繼續輪姦我嗎?我還想要!』

 

文健一手拍在我已經又再勃起的雞巴上說:『賤人,你會不會太過份了?!』

 

我痛笑了一下,是又痛又歡喜,對!我壓抑太久了,我要重新活過來,我要去享受我的人生 “性”虐到底!

 

()

性虐到底 (二)

 

從沉睡中醒過來,也不知是不是被文健玩過頭了,還是在逃避現實,我整整離開家到朋友宿舍住了三天,不是因為朋友今天要開派對,我還是不想回家,可是現實終究是現實,我還是要去面對,當我打開房門時,裡面的情景把我嚇了一跳!

 

溫馨的臥室,立刻變成了一個恐怖的刑房,靠椅一轉眼就變成了老虎凳,用來吊人的鈎子一下子掛滿客廳中間,似乎文健已撕去平時的偽裝,恢復了本來的面目,秘密隱藏著的各種各樣的刑具也被他擺了出來,突然一下開門聲,看到文健拿著一箱東西從房裡走出來,他一見到我,竟然興奮的跑了過來:『哥,你回來喇,這裡佈置得如何?都是為你而準備的,如何?』


對於他的所作所為,我在這三天裡,也曾多次地捫心自問:他為什麼要這樣做?是青春期的反叛?還是他病了?可是,思考間,我總想起自己的興奮,在被文健折磨的一刻,我好像真的有樂在其中,我原本是一個只會讀書的性冷淡者,也沒想過我會是一個同性戀者或被虐狂,可是對於文健的那些另類遊戲,我是享受的,比如口交之類的事情,我更是有期望。

 

突然下體一痛,文健一把握著我不知何時已經勃起了的雞雞,把我驚醒了,『哥,看來您又想壞了?!等一下,我還有東西要準備。』文健說完又走回房間之中,我無意識的坐到了老虎凳上,那是用一張椅子、一張方凳和一塊木板組合起來的一種刑具,椅子的靠背上,有一個十字架,十字架上,掛著許多皮帶,那是用來固定手臂的,老虎凳的旁邊,落著4塊磚頭;棚頂上,有2個吊鈎,在一個金屬架子上,掛著鐵鏈、皮鞭、皮帶和幾捆粗繩子。

 

看到剛才文健放在地上的紙箱,令我又好奇的走了過去,裡面裝的是各種各樣的刑具,其中,有虐肛用的假陽具、虐乳用的金屬夾子、針具、有虐雞用的細繩、電刑工具、導尿管,還有長短不一的一堆皮帶等等,正在思考著間,文健竟然已跪倒在我的面前,脫下我的褲子,把我的雞巴含進他的嘴裡,乖乖地伺候起我;他的舉動,猛然讓我想退後,可是文健鉗制著我的雙手放在身後,還用力的把我推前,我的雞巴頓時深入他的喉嚨,那種感覺,令我不受控的享受了,而且他的口活非常之好,我竟然深入的陶醉了。

 

文健一邊含,一邊引領我坐到老虎凳上,我就懶洋洋的躺在凳上,四肢分開、仰面朝天,舒舒服服地享受著被他伺候的滋味…漸漸地,我感覺自己飄飄欲仙,有些力不可支了,文健知道,更加賣力,而我就完全墜落了,文健一向就比我開放,某程度上我絕對羨文健的開心,想做就做的性格,其實文健和我並不是親兄弟,所以更加不可以偏私的溺愛,我要作個好榜樣,要當一個有體面的哥哥,可是此刻我已經受不了,受不了文健這個可愛弟弟的誘惑了!

 

就在我雞巴硬到不行時,文健拿出一條皮繩,把我的睪丸捆紮起來,我本想反抗,但是我實在也嚮往受虐的快感,經過捆紮之後,我的睪丸,圓潤發亮,煞是可愛,看上去,就像一隻充滿了氣的氣球,睪丸捆好之後,文健拉著我的左手用力的鎖在靠背上那十字架的左邊,我半個人都斜到左邊了,然後他又把我的右手拉到十字架的右,可是兩邊相差太遠,我被拉扯得疼痛非常,可是我卻似乎甚為興奮,當我兩手向著左右兩邊緊緊的鎖住後,我整個背部都緊貼在靠背之上,可是文健仍覺不夠,拿起一條很長的粗繩子,把我上半身緊緊地捆在老虎凳上。


我完全接受著,沒有反抗,反而感到無比的興奮,看著文健拿起一塊磚頭,塞到我的腳跟下面,接著,又拿起另一塊磚頭,同樣塞到我的腳跟下面,因為繩子捆得不太緊,磚頭很易就塞進來,我有看過這些刑罰的影片,原本比想像中易捱得過,甚至是沒有特別,然而我不知道有一點,文健在一開始就想到了,為了在塞磚的時候容易一些,又令我容易接受些,在塞磚之前,文健將一條皮帶拴在我的腳上,當需要塞磚的時候,就用手將皮帶向上提起,這樣,磚就可以塞進去了。當文健去拿第三塊磚的時候,我忍不住說話了:『啊,不行了!』聽了這話,雖然文健心裡不大情願,但文健還是取消了自己的想法。


看到我坐在老虎凳上的樣子,文健下面竟然也硬了,於是,文健叉開雙腿,面對著我,站到老虎凳上,抓起我的頭髮,把他那又堅又硬的陰莖插進我的嘴裡,像拉活塞似的使勁地抽動起來,可能是文健不喜歡我那笨拙的口技,他似乎喜歡主動操控,還要不時瘋狂操幹我的嘴巴。

 

這時,文健忽然底頭望著我,兩隻眼睛炯炯有神,挺直的鼻子,我這從下而上的眺望,看到的是一個大帥哥正在瘋狂的操我的嘴唇,文健感到自己的下面像在冒火,而緊裹著文健的陰莖的這個人肉套子竟是這麼的溫馨,文健每抽動一下,都覺得是那樣的快活,那樣的舒暢;強烈的征服欲望,就像是一團火焰,熊熊地燃燒著文健,讓文健越戰越勇、越戰越強。


文健的陰莖在我的嘴裡抽動了好一會兒,才拔出來,稍微緩和一下之後,接著再插、再動,反反覆覆的,經過數個回合之後,文健終於控制不住了,興奮得大聲叫了起來!文健一邊毫不掩飾地大叫著,一邊把濃濃的精液,一股腦地射進我的喉嚨深處,那一刻,文健真是爽死了,感覺自己襠下坐著的,不是一個男人,而是一匹坐騎,文健就像一個駕馭著戰馬,將戰俘碾在腳下的英雄,爽得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。


而我可是則被文健操過死去活來,頭髮凌亂,含滿了文健的精液,正想吐出來時,他迅速拿起襪子塞入我的口中,他很是用力的把襪子塞進我口的深處,再用一隻長球襪勒在我的嘴上,在我的腦後打了個結,這個突然,令我有點驚訝和不知所措,可是我的雞巴告訴我是喜歡的,因為一絲銀線己由我的龜頭慢慢的滲出來了;接著,他解開我的襯衫,拿出兩只用鏈子拴在一起的金屬夾子,夾在我的乳頭上,啊!太痛了,我瘋在搖擺我的頭,告訴他拿掉,可是邪笑著他沒有理我,又拿出一把筷子,一根一根地搭在我的腳趾縫中,然後,文健用手握住這些筷子,文健一邊收緊這些筷子,一邊欣賞我的表情,只聽我慘叫了一聲,痛苦地把頭歪向了一側,手指也本能地抽動起來,文健迅速拿起事先準備好的手機,把一個個生動的瞬間記錄了下來!


經過幾個回合之後,他終於摘下我乳頭上的夾子,其實我早已就不痛了,因為都麻木了,當他把我從老虎凳上放了下來一刻,我馬上解開封口,把襪子拉了出來,不是因為臭味或精液問題,而且塞得太突然,有些嗆到了:『哥,你沒事吧?如何,還可以繼續嗎?!』我本想放棄,可是當他的手在我堅硬的雞巴上套弄的時候,我就無言的點了點頭,他卻壞笑了一下,就準備請我品嘗他的第二道大餐。

 

文健先溫柔的為我剝光了衣服和褲子,把我的雙手捆在一起,讓我把手舉高過頭,再抓過從天花垂下來的一個鈎子,把我的手掛在上面,接著,我聽到一陣嘩啦嘩啦的響聲,隨著這種聲音,我的腳漸漸地離開了地面,雙手立時傳來一陣痛楚,當然文健不會理會這些,只顧著又取來一根一米長的橫木,用繩子把我的兩隻腳分別固定在橫木的兩端,不知是我太興奮還是因為根部還被綁住,雞巴都一直硬著,文健用力的打了我雞巴一下,我本能的想躲,可是束縛完全阻止了我。

 

一切文健都看在眼裡,滿意的又邪笑了一下,他每次的笑也有不好的預兆,果然他又拿出一條細繩,捆住我的龜頭,把一支暖水瓶掛在下面,然後,提起水壺,裝了一壺水回來,開始向暖水瓶裡注水,隨著水瓶重量的增加,我的陰莖越拉越長,好像馬上就要被拉斷般的痛,我只好不住的叫停,可是文健懶懶的撕開透明膠帶,把剛從我口中拉出的臭襪,重新塞回我的口中,再用膠帶封上了我的嘴,拿起從我的褲子上抽下來的皮帶,開始抽打我的身體,那是一條純牛皮皮帶,酷似舊時的那種軍用皮帶,只聽的一聲脆響,感覺一股涼風從我眼前掠過,皮帶重重地落在我的胸膛上,這一下雖然很痛,但也很爽,我似乎喜歡在痛苦昤與束縛角力的感覺,接著,他開始一下下地抽打起來,啪啪啪啪清脆的響聲不絕,夾著我微弱的呻吟,就像一首音樂,讓人愉悅,讓人亢奮。

 

文健抽打了好一會兒,才感覺有點累,而我則全身前前後後都佈滿傷痕,此時,文健的手又不安的在玩弄著我的雞巴,用我的前列線液搓揉我的龜頭,引至我陣陣興奮,身體在半空中不安的擺動著,在我差不多要忍不住射了,他停下來拿出一個混身是刺的物品,說是電擊器,一下按在我的龜頭上面,還讓其中的一根毛刺,直接插進我的馬眼裡;這時,文健按下電擊器的開關,開始電我,無情的電流,巨大的衝擊波,一浪一浪地向我湧來,就像一頭失去控制的火龍,在我的體內肆虐,我感到我身體最隱蔽、最脆弱的地方,這一塊最鮮嫩的肉體,一下子被毒蛇緊緊地咬住了,它把我的根咬住了,它正在把那致命的毒液一股一股地注射到我的體內,無邊的恐懼,不可言寓的痛苦,暴風雨般陣陣向我襲來,把我嚴嚴實實地包圍起來了!

 

當下,別說是提出拒絕,就是你想表達一下你的意思都不可能!因為,它根本就不給我提供這種機會,每次電擊之間的間隔太短了,還沒等我反映過來、回味過來,他那剛剛移開瞬間的手就又重新按在電擊器上,令他又開始繼續它的工作了,我知道,此時此刻,他正在欣賞著我,正在享受著我的痛苦表情,所以,我只能拼命地忍著、挺著、堅守著…

 

那時,我聽見了一種很驚悚或可的聲音,這種聲音,並不是從我的嘴裡發出的,而是從我身體中最深的地方發出來的…這種聲音,也不像是我本人的聲音,倒像是電流通過肉體時自然發出來的聲音,是電流的聲音?!我的身體開始痙攣般顫抖著,根本沒有一絲反抗的力氣,反反復復的折磨,時斷時續的叫聲,至今想起來還心驚肉跳、不寒而慄,那真是一場驚心動魄的虐待!

 

這次的一電刑讓我吃盡了苦頭,真正感受到了那種無力、無助與無奈的滋味,那是一種痛不欲生,生不如死的滋味,如果讓我總結一下過電的感受,我可以用八個字來加以概括,那就是“心驚肉跳,苦不堪言”,在電流通過身體的瞬間,我的頭腦幾乎一片空白,感覺自己什麼都沒有了、愛沒有了、恨也沒有了、希望沒有了、恐懼也沒有了,現實中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,我早已不是原來的那個我了,我已經完全不屬於我自己了。

 

此時此刻,我所表現出來的一切,包括我身體的顫抖,我喉嚨深處發出的叫聲,完全是源自一個男人體內本質的、本能的、自然的、原始的東西,在這種情況下,我想要不抖,是不可能的;想要不叫,也是不可能的,我已經控制和左右不了我自己了,我明白現在能做到的就只有兩個字:忍耐!我要忍耐、忍耐、再忍耐,我所能夠做的,只有一件事,那就是堅持!我要堅持、堅持、再堅持,直到文健玩累為止,直到他想住手的時候為止,我知道,我當時的樣子肯定是很醜陋,很難堪的,我當時的叫聲肯定也是很嚇人、很恐怖的,可是,我卻無法控制這一切!

 

最後,我終於被電得精疲力竭,大、小便失禁,龜頭綁著的暖水瓶也被我強烈搖晃下,繩子斷了跌在地上,這是我第一次接受電刑,是在一種完全沒有思想準備的情況之下接受的,我想文健也夠了吧,看著文健把電擊器取了下來,解開我龜頭的束縛,我以為是該完了,可原來文健想換一種電法,將其中的一個夾到我的龜頭上,將另一個夾到我的乳頭上,然後再給我通電;文健想,這樣做的效果,一定會更好些,可是,讓文健沒有想到的是,文健的舉動,引起了我的恐慌,還沒等文健把打算給我套在龜頭上的套環套好,我就拼命地搖起頭來,表示堅決反對文健的做法。


文健輕蔑地瞟了我一眼,無可奈何地拔出塞在我嘴裡的襪子,不高興地問:『為什麼不同意,難道改變主意了,想當孬種不成?』我說:『我真的受不了,我求你,今天就到此為止,好嗎?』文健一陣興奮的說:『今天到此為止?那是指還有下次嗎?哥你願意當我的奴嗎?』我真沒想過文健的反應會是如此?此刻我原全不知該如何作答,忽然下體又是一陣騷動,原來小子的手一直在套弄著我早已軟下的雞巴,可是現在又硬起來了,他加快速度、恰到好處的把弄,那種剛歷死亡痛楚,化為衝上雲霄的高潮,當綁住睪丸的皮繩一解開,一股股濃精從我的龜頭射了出來!啊啊啊啊啊~~~~~~~

 

『哥,願意當我的奴嗎?』

 

『停停停停停停停停~~~

 

『願意當我的奴嗎?』

 

『願~~~~願意當~你的奴!』

 

為什麼?為什麼我會接受,因為那只成為一個窩狀的手,一直按在我的龜頭上轉!那種比電擊更可怕的感覺,令我還有能力拒絕文健嗎?再說,我好像已經喜歡上這樣的遊戲了!

 

『太好了,那哥下次我們來3P!』

 

2024年3月14日 星期四

性虐到底 (一)

慢慢的醒了過來,頭還是很痛,想用手摸一下,卻發現被綁在自己家陽臺處那根曬衣服的不銹鋼架上,兩腿被大大地分開著,關節架在棍子上,腳踝同樣被繩子綁著,拴在了鋼架腳上,這種姿勢讓我的私密處完全暴露在陽光之下,眼前的狀況嚇青了我,我併命掙扎,明知因為避免被大風吹掉架子,早已死死的焊死在地上!

 

『咦?醒了?』文健抱著一個大箱子走了過來。

 

『阿健,你在幹什麼,快放開我!』我驚恐地大叫。

 

『放開你?這可不行哦,哥哥。』文健走近我的身前,邪笑著說:『因為我的朋友剛從日本回來,帶了很多好玩的玩具送給我,所以,我今天可是迫不及待地等著哥哥你回來,然後和你開個PARTY,一起分享這些玩具,你不是一直很希望我能和你快樂地相處嗎?』文健把大箱子放在我的面前,擺弄著裡面的東西,看著那一箱像是性愛玩具的東西,雙眼頓時時蒙上了恐懼:『阿健,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?』我抖著唇努力地鎮定下來,我雖然大他不足一分鐘,可我還是他孖生哥哥…

 

『為什麼?』文健的雙眼突然佈滿了陰狠,『因為我看你不順眼!你算什麼!我警告過你多少次了,你只要乖乖地作你的模範生,然後受到別人的寵愛就好了,不要來招惹我,可你偏偏再三地一本正經對我說教,煩得要死!你明明知道我無法像你一樣,當個什麼狗屁優等生,還一直惹怒我,告訴你,你那些可笑的努力都白了!接下來,你將會為你的愚蠢付出代價!』不等我再開口了,文健拿來一團又黃又黑的東西,強行塞入我的口中,塞到最入之後,還要多加一個球狀的物體頂入我的口中,然後將球體兩邊的皮帶扣到我的腦後。

 

我併命搖頭掙扎,可是我只有眼白白看著他把東西塞入我的口中,:『不用怕,哥哥,商只是我穿了當年,每次用來打手槍的襪子,裡面全是營養豐富的強白質,而且我這些汗腳的小伙子,也為這對襪子增添不少水份。』我絕對相信他說的一切,因為襪子入口,確是味真濃,一下子我竟然流淚了,急著想說些話,文健輕笑按著我的嘴說:『不用怕,哥哥,我只是嫌你現在的聲音不夠好聽,再過一會兒,我就幫你解開,然後你愛“說”多久就可以“說”多久了。對了,我還得幫哥哥你把身上不必要的體毛處理掉,這樣會比較漂亮哦。』文健拿起工具,一會便將我上本來就不多的體毛全部解決了,特別是我的下體和屁股部分。

 

接著他轉身在箱子中取出一個大針筒,打開一個塑膠瓶子,將乳白色的藥膏吸進針筒;他在我身下的密穴上摸著,滿意的看到眼前的人兒身子微顫著,『嗯,哥你這麼正經,一定還是處子吧。哼,就讓我來好好地開發一下吧。』

 

文健將一根手指插入我的小穴中撐開一點空間,然後插進針頭,開始將藥膏打進我的通道中!感受到冰涼濕潤的藥膏緩緩地注入體內,還有異物入侵的不適感,讓我難受地扭動著子,滿滿的一大筒藥膏如數注進我的密穴中,我拼命的收緊阻止,可是只有少部份裝不下的慢慢往外流著,文健並沒有浪費這些,把他適當的塗抹在我的屁眼周圍,不時還把一支手指插入我的穴內,我刻意把它擠出來,可他又繼續插入,結果我白白被他的手指強姦著。

 

就在我尷尬的閉目,不想看到我的光景,文健卻放下空針筒,悄悄拿起一支比手指更大的黑色小棍,上面盡是小小的突起物,毫不猶豫地,將小棍向我的小穴入口插去,由於通道裡都是藥膏,所以小棍很容易便插了進去,文健像是在攪拌咖啡般拿著小棍的一頭在密穴裡攪了起來,藥膏不斷地向外溢出,小棍上的突起不斷刺激著柔軟的內壁,通道開始被迫擴張著,身下刺痛中帶著奇怪的感覺,我哭得更凶了,可讓我最難忍受的是,自己的分身居然開始有了反應,向空中挺立著。

 

『呵呵,看來哥你很喜歡被人這樣對待嘛。看看,都已經這麼硬了。』文健笑著拿了一個金屬環套在我的根部,還在上面綁了個籠子,後來我才知道這個叫貞操鎖,原本半硬的陰莖,竟然更加的堅硬起來,可我就更加痛苦了,陰莖想挺立卻被籠子阻撓了,我痛的不斷哭叫,然而臭襪完全封閉了我的叫聲!。

 

『嗯,忘記跟哥哥你說了,我剛才給你塗的這個藥膏,只要一點,就會讓人很想射哦,而且它的藥性還是間斷性的,也就是說你隔斷時間就會想射呢,所以我得做好準備,不然讓哥你那麼隨便就射了,就不好玩了,更何況我給哥你塗了這麼多。嗯,等等你應該會更有趣的。』文健打理完我前面的分身,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麼,一轉身手上多了一對鑲著精雕的綻開玫瑰的乳夾。

 

『怎麼差點忘了呢,不把這個裝上,哥哥你是不會滿足的。』說完用力的咬了我胸前的蓓蕾一口,然後將乳夾給我帶上!“好痛!”胸前的兩點被疼痛燒著,我的額上冒出了冷汗,文健看著已經一張一合的小穴,滿意地點點頭,『嗯,應該可以了。』於是,他拔出了小棍,拿出一根比正常的陽具大上一倍的假陽具,在洞口摩挲了兩下,便開始往裡插,巨大的陽具藉著充分地潤滑緩緩地推進,一會兒便完全沒入穴中。

 

我發出泣不成聲的慘叫,裝不下的口水開始浸濕襪子,有些順著嘴角往下流,有些又倒流回我的口中,估不到腥臭卻讓我慾火更加旺盛,以為我難耐地後仰頭的文健,嘲諷著說:『呵~~~~哥哥看不出來,你不僅功課好,就連這方面的潛力都是一流的,才第一次就可以塞進這麼大的東西了,你真不愧是高材生啊。』看了看錶,文健拿出一塊小小的搖控板。『嗯,時間差不多了。』然後,他解開了我口中的束縛。

 

我大口喘著,呼吸著新鮮的空氣,正想開口說話,突然密穴中的陽具,劇烈地震動起來,我驚喘出聲:『嗯............不要......』文健完全不理會我的悲鳴,慢慢地把細杆調到最高檔,然後靜靜觀賞著,巨大的陽具在我體內劇烈震動著,他覺得自己的內臟都快要被震出來了,就在我難受的扭動身體之際,身體內部突然傳來一股燥熱,然後,我微冒著汗的白晰肌膚開始漸漸泛紅,熱量開始往我的分身集中:『啊..................好熱......』我開始嬌喘連連,身下被劇烈地律動,分身被藥物刺激著開始發作,我好想射,可是分身卻被牢牢套住,手腳又完全不能動,我只能不住地呻吟著。

 

『叫的還真大聲呢,嗯,果然不錯,哥,你叫床的聲音很好聽呢,這麼浪,還真是賤貨!』文健拿起手機對著我淫笑著:『嘿,哥哥,我們倆還是第一次玩得這麼開心,這麼合得來呢,為了留以紀念,我決定把我帥氣的哥哥拍下來,以後我們一起欣賞吧。』

 

文健邊說邊又按了搖控板上的其它按鈕,我體內的陽具,突然開始旋轉著向內鑽去,鑽到最深處後,又開始劇烈地左右扭動起來『啊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』下體的刺激伴著一波一波的藥性向我襲來,我感到自己的分身漲得發疼,又得不到解脫,迷糊中,看到文健舉著手機為我作了整體特寫和局部特寫,看著我充血而又不能挺起來的分身,竟然開始溢出液體,文健嘲諷著:『嘖,哥你還真是厲害,這樣都射得出來,真是天生的賤貨呢!』白色的汁液一點一點的持續外溢著,那不過前烈線液,這個情況下根本就射不了。

 

『哼!我說得越下流,哥你就越有感覺是吧,看你平常的樣子,還真不知道你是這麼淫蕩的人呢。』說完,文健還得意在我的分身上彈了一下,順便捏了兩下我胸前那兩個早以被乳夾弄得發紫的乳頭,『啊......好痛..................我不......嗯啊......』自尊早被人踩在腳下踐踏,而藥效卻在一點點的加強,說實在,我真的好想射,但是我可以嗎…文健突然在我耳邊低語著:『哥,你很想射吧,我讓你射好不好?』文健的話此時聽起來仿如天籟之音,我拼命地點頭,想讓自己早點解放。

 

『求我啊,只要你求我,我就讓你射。』

 

『嗚............求你..................』小穴內的陽具又是一個猛然的急沖,讓我驚呼出聲。

 

『哼,好吧,我就給你想要的。』文健粗暴地將我已經發紫的分身上的束縛扯下,突然的衝擊,讓我一下子就射了出來,白濁的精液灑在了陽台的地板上!瞬間的解放讓我放鬆的呻吟起來,文健一臉鄙夷的輕笑著:『哼,挺濃的嘛,這麼會射,看來像哥哥這種人,果然是平時禁欲太久了,你應該感謝我呢,讓你這麼爽,哼!』

 

文健說完,關掉了搖控板的開關,剛射完精的我一直處在恍惚中,直到被文健的手觸碰了一下,才回過神來,不安立時湧上心頭,『你要幹什麼,阿健,快放開我!』聽到我的話,文健停下手來,我以為他要解開我時,文健卻伸出手指往我的密穴探去…文健的手指伸入穴中,拿起深陷在我體內的假陽具開始往外拉,『嗯..................』假陽具上的突起,持續地刺激著柔軟的內壁,小穴一張一合地吞吐著巨大的陽具。

 

『哼。還真是淫蕩,竟然咬得這麼緊,這麼不捨得我拔掉它嗎?』文健說著將假陽具拉出了大半,便停下了動作繼續向前走去,『嗚,阿健,求求你,放我下來。』我低嗚著,『嗯,看哥哥你哭得這麼傷心,我也實在不忍心,好吧,我也應該偶爾聽聽長輩的話,當個乖孩子。』語畢,文健一放手,兩手一放,拉出大半的假陽具,一下子彈回體內,『啊..................』假陽具竟然在回彈的衝擊,一下子插到了最深處,瞬間撕裂的痛楚讓我驚喘出聲。

 

『啊......』緊接著又是一陣藥效發作,我輕顫著又射了出來。

 

『哎呀,哥你怎麼射了再射,這對身體不好的。』

 

『呼............』我努力地平緩著氣息,文健不理會我的走到房中,不久又回來了,手中拿起腳架,把手機安置在上,笑著說:『哥,接下來,我要拍更精彩的畫面,而且你淫蕩的浪叫聲我也會一點不漏地錄下來哦,所以,我要你在這個時候尿尿!』

 

『什麼!』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 

『哈哈,只要藥效沒過,你就會一直射的哦,你穴的不知道嗎?!所以從現在起你要是不照我說的去做,我就讓你憋著再也不能射哦,你難道還想重溫剛才的感覺?』回憶起剛才那痛苦的經歷,我本來紅紅的臉立刻轉青,我咬了咬,認命地思想著去尿尿,可是一點作用也沒有,剛射了的陰莖,短時間內不可能尿出來,加上在文健眼下尿出來更難,過了不久,文健將一瓶液體倒在我的龜頭上,『我的好哥哥,等我幫您一把吧!』他左手握著我的雞巴,不讓我的包皮包著我的龜頭,另一只手成一個窩狀,按在我的龜頭上轉!啊啊啊!那種可怕的感覺,令我整個人彈起來,卻被束縛硬扯回架子上!

 

『停停停,不要不要不要…』文健當然沒有停下來,只是速度時快時慢,令我無從抵抗,顫抖的雙手只能緊握拳頭,忍受這難受的折磨,頭也不住的撞擊鐵架,以痛楚來減輕龜頭的搔麻痕癢,一會兒後,文健開始慢慢地套弄起來我的分身,漸漸地,我的呼吸又開始紊亂,口中也傳出銷魂的呻吟;文健將手機向我面部拉近,將面前活色生香的情景一個不漏地拍了進去,還一邊鼓勵著:『嗯,就是這樣,繼續~~~~』當他認為拍夠了,把手機放置原位,又開始下個攻勢,他一只手還在套弄我已完全勃起的分身,一邊用另一只手拉出仍然插在我體來的假陽具來回抽送起來,這突然讓我整個人興奮不已,我叫得越來越大聲,他也插得越來越深,當假陽具碰觸到體內最深的一點時,我終於忍不住又射了出來。

 

『真是天生的賤貨!這樣幹你也叫得這麼爽,還射了這麼多!哼!是時候尿尿了!』猥褻的言語伴隨著痛楚和不知名的快感刺激著我,我覺得自己的身子熱得快要燒起來了,忽然一陣令人痙攣的電擊由龜頭傳來,文健又開始用手窩磨擦我的龜頭,我大叫起來:『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停…….

 

我也不知叫了多少個停,最後我終於忍不住尿了起來,尿柱直撲我的肚臍、胸膛臉部,甚至射入我大叫的口中,我失禁,我尿過不停…

 

『對了,這才是我要的和睦相處紀錄片啊,只拍哥哥你恐怕不行,那就讓我們好好地玩一下吧!』文健把手機放在適當的位置,然後爬上了床,我拉開褲頭,掏出自己的性器,一手拉起我的頭命令著:『把嘴張開!現在該你為我服務了!』我看著眼前碩大的兇器,驚恐地搖著頭,『不............不要......』我哭著乞求。

 

『不要?哥哥,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氣,不然我興致一來,把影片放到網上,讓大家一起欣賞,也許身在外國的兩老看到了,他們引以為傲的兒子竟變得這麼帥氣,大概會很高興吧。』我明白我現在是鬥不了他,咬了咬牙,快速地將碩大的男根送入口中,才吞了一半就塞滿了整個小口,我只好艱難地轉動舌頭輕舔著。

 

『小心一點,要是咬到我,要你好看的!』我當然知道,我小心地舔著,抽送著…

 

『嘖,技巧真差!看來得好好調教才行。算了,我自己來。』文健按住我的頭,開始一進一出地瘋狂抽送起來,每次插入,龜頭都頂入喉嚨深處,我痛苦地嗚咽著,接受著殘忍的酷刑。

 

最後,文健在我口中射了兩次,一次是在頂在喉嚨時射的,使我別選擇地只能全部吞下去,另一次文健射在了我的臉上,我感到文健的精液,順著我的臉淌到了身上,可是文健並沒有放開我,出去拿了一面等身鏡來,放在我的面前。

 

我艱難地睜開雙眼看著鏡中人,汗濕的頭髮,迷茫濕潤的雙眸,通紅的臉上身上到處都是男人的精液,胸前的乳頭仍被乳夾夾至紫紅,分身上還不斷地淌著不知是尿還是精液汁,暴露在人前的私密處被巨大的假陽具插著......

 

這是誰?不!這不是我!這不是............我在心中呐喊著,意識漸漸模糊............